安静了两秒,中年男人陪着笑对渣男说:“闻总,这孩子说话就这样,你别……”
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,似乎也知道这圆场没法打。
盛星河以为姓闻的渣男是要发脾气,然后起身走人的。结果他只是笑了声,开口是很宽容的话:“艺术家都有点脾气,这搁在他们身上不算坏毛病。”
然后旁边人又说了什么,盛星河就听不清了。
盛星河走了一遭,托盘空了,他收了些空杯子回吧台。吧台是靠近出口的一个小木屋,周围一片木棉树。树影稀疏,漏着光。
他在这边等吧台给他酒,然后就看到刚才那个男生冷着脸往这边走,似乎是想离开。
“夏丹青,等一下。”
有人在后面他,男生停下了脚步。
盛星河也忍不住看了过去,是刚才打圆场的那个中年男人。
夏丹青应该是那个男生的名字,倒是挺合适他的职业。中年男人走到夏丹青面前,两人隐到树影下说话,盛星河这边听得清清楚楚。
那中年男人蹙眉问:“你刚才怎么回事?有人买画你还不卖?”
夏丹青:“我只是不卖给他。”
中年男人:“他怎么你了?卖个画你还挑上买家了?”
夏丹青一脸孤傲,还带着不屑,说:“他买回去哪怕只是为了装逼,今天这画我都卖了。可是你没看出来吗?他分明是有别的心思。”
男人盯着夏丹青看了两秒,冷笑道:“你管他有什么心思,你卖画又不是卖身。别的事你不愿意,他还能强迫你?”
夏丹青嗤之以鼻:“这谁说得准,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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