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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星河没给他这个机会,直接说:“你能想到用这件事威胁我嘲笑我,说明什么呢?闻亦,你也觉得喜欢过你是件耻辱的事吗?”
闻亦脸色一白,声音有些失控地否认这个说法:“我没打算那么做,也没那么想。”
盛星河不再纠缠这个话题,甚至为收购给出了合理的动机:“爷爷觉得我太年轻,还需要历练,让我做点自己感兴趣又擅长的事业。我是学医的,没能当医生,只在闻风工作过。”
他看向闻亦:“所以我选择收购闻风,仅此而已。”
闻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气势弱了下去,问:“你要怎么样才能停止收购?”
盛星河似乎在认真思考,手懒懒地支着脸,勾起唇角,语气含着残忍的底蕴:“你跪下,我就考虑停止收购。”
在连丘身边的两年,盛星河已经完全学会了如何熟练地使用权力,他很清楚,权力需要具体的行为来巩固,并且反复确认。
自有文明以来,不论是政治、伦理,还是宗教,都为下跪这个姿势赋予了几乎一致的定义。它关系到尊严,表现了卑微和服从。
没有比下跪更能彰显地位差的行为了。
慢慢来,这只是盛星河的第一步。
闻亦没动,好几秒后才挑衅似的缓缓开口问:“哦,只跪下就行了吗?不用给你口啊?”
这种懒散不在乎的劲儿是闻亦的拿手好戏,盛星河想跟他比这个,恐怕还得再修炼个十来年。
这话让盛星河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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