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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好大一会儿都没有说话,气压既坍缩又暴涨,耳边只有窗外的北风呼啸声,还有彼此的呼吸声。
明明衣服都穿得那么厚,可不知道为什么都有一种赤裸裸的感觉。
闻亦说不上自己什么感觉,难堪、羞耻、尴尬、害怕、痛苦,可能都有。害怕占了大头,他只露着一双眼睛,眨来眨去地避着视线
盛星河直直地看着他,突然捧住他的脸,俯身亲了上来。然后发现他口罩还没摘,就抬手把口罩扒了下来,又亲了上去。
疯狂,绝望,肝肠寸断的亲吻,爆裂的,滚烫的,岩浆般流淌的爱意。
离不开,舍不掉,竖琴岛的海每夜升潮又退潮,反反复复,今天想不通,明天继续再沦陷。
闻亦是一切孽爱的源头。
你在哪,我就得在哪。
穿过无数的人,淋着大雪走到你面前,坚定地选择,我要这个,我只要这个人,只要这个灵魂。
闻亦抓着他的肩,手指收紧,左右转着脸躲避,可是盛星河一直追着他的气息不放。他甚至无计可施到试图往上咕涌,刚一动作就被压制得死死的。
天还没有黑,白雪之上仍是蓝天。
北风呼号,闻亦被吻得近乎窒息,他喉咙间挤出气弱的哀声,喘息惊慌又急促,除此之外,还有让人不安的咬嚼声。
终于,在缺氧晕眩的情况下,闻亦还是奋力推开了他,先是几个大喘气,补偿被掠夺的氧气。他怕外面的老夫妻听到,压着嗓子怒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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