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星河,你至于吗?”
“我现在黑户一个,都他妈躲到深山老林里来了,你还不依不饶,那些事死都过不去了是吗?”
“我……”盛星河刚说一个字,眼泪就落了下来。
闻亦惊愕地看着他:“……”
盛星河绞尽脑汁地想,怎么样能让闻亦消气,什么事他都愿意做。
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把闻亦那啥了之后,因为用手给他涂药,让他舒复了,这人就不生自己的气了。
闻亦是个喜欢生理上的享受的人。
他这么想着,然后就攥住闻亦的手,把他往炕上拽。
闻亦见状都懵了,鸡皮疙瘩瞬间在全身范围起立。这荒山野岭的什么都没有,以盛星河那种硬来的架势,自己得掉一半的血条,到时候真生病了都没地方看病。
他不断挣扎,又不敢闹出大动静,还是被盛星河拽到炕上压了下去。
盛星河一边扒他裤子,一边说:“我没结婚。”
连丘最烦媒体,因为媒体特别喜欢编排他的家事。
一直住在竖琴岛不搬出来,婚礼要选在船上,都是为了避媒体。众人只知道连金两家联姻,却没声明结婚的是哪两个,除非专门去打听。
盛星河估计白景不知道,白景不知道,那闻亦必然也不知道。这是头一件他要对闻亦解释的事。
闻亦拽着裤腰不松手,关注错了重点,为他的逻辑感到愕然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