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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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车祸后看他残得也大差不差，真死了处理起来也不会太方便，便没有继续多生事端，现在看来，当时应该办得更干净一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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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上去，比母亲给我的照片上要老了许多，秦教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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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突然说出了一句完全无关紧要的话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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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惟生皱眉，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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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什么，心头却被无名的慌乱缓缓笼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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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盆千星柑，你现在养得还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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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轻声：“或者让我换了个方式问：二十五年前，那个用了化名江橘的植物系女学生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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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涌入脑海，秦惟生的脸色骤变：“你怎么知道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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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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晶莹的神经质子在祝鸣的脚边缓缓凝聚，尾巴蓬松的白狐在地面上浮现，温顺沉静地掀起眼皮，看向秦惟生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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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惟生突然觉得世界在这一瞬间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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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膜深处传来的尖锐的鸣响，青筋从额角冒起，像是世界在瞬间崩塌般的，脸色一下子失去了空白，细密的冷汗近乎在瞬间布满了他的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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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高兴认识您，秦教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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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的唇角勾起，声音轻缓而温柔，“虽然我们在之前从未见过面，虽然你连哪怕一天父亲的义务都没有真正履行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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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，继续说了下去：“但在各种意义上，你都曾为我的人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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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惟生直勾勾地盯着祝鸣的精神体，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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