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节

然地摇了摇头，后退了两步，眼底暴起血丝，却沙哑到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：“不，不可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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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托小姨的栽培，我没有成为第二个你；托老天的福，那场车祸让我留了一口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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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依旧微笑着注视着秦惟生的脸，每个字都十分清晰：“托我爱人的福，我现在又站在你面前，看你得到应有的报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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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惟生死死地盯着祝鸣的眉眼，像是大脑宕机般的，他始终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句子：“你，你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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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却摇了摇头，抬起手，比画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，垂眼看向舞台下方的警察，后退了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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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话，在里面和警察慢慢说吧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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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惟生最后被警方以故意杀人未遂罪的名义拘捕，被带走的时候，没有任何的挣扎与辩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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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状态狼狈而茫然，只是死死地盯着祝鸣的脸，像是魂魄从身体已经游走，只余下剧烈的残喘，宛若一条在岸边搁浅的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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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静静地目送着他被警方扣留，被押送上警车，直到那辆警车拐弯进入路口，彻底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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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手臂上蓦然传来痛意，祝鸣才恍然地后退了两步，看向身旁的人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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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才发现，席羡青的眉头蹙起，状态是十分紧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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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叫了很多遍你的名字。”席羡青紧盯着他的眼睛，“你没有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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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鸣半晌后对他笑了笑，说：“我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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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羡青没有说话，祝鸣微微吐一口气，知道眼前的青年放不下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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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说：“我们回家吧，席羡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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