鼯鼠坐在凳子上,目送线人的本田摩托车疾驰而去。
他拿起线人打开的啤酒,甩着二郎腿说道:“这个刀老波,还真是谨慎呀。”
这个线人正式岩糯的军师,刀老波。
或许是出于谨慎,刀老波一口都没有喝鼯鼠给他打开的啤酒。但他喝了自己开的啤酒。
鼯鼠没有发现刀老波撒谎的痕迹,但这并不能代表自己可以相信他。
这绝对不正常。
他不相信谎言能逃脱他的双眼,但刀老波告诉他为什么做线人的理由不够充分。还有,说到独狼之死的时候,他的右手为什么攥紧啤酒瓶盖,直到手掌摊开时有个血红色的印痕?
鼯鼠一口将手中的啤酒喝光,然后上车离去。
鼯鼠找到镇上那家叫“卯喊”的旅馆,直接在门口停下货车。拿着那个破旧的编织袋走到前台。前台那个胖姑娘一看就是汉族人,无精打采地说了句“你好”,好像根本不想接这个生意。
这些乡下人,进城里讨活路,最终还不是把挣来的钱去买毒品?眼前这个人又瘦又黑,可能是个毒虫。
但进来了始终还是要接待,十分不情愿的说道:“带身份证了吗?”
鼯鼠伸手进裤子口袋摸索,什么都没摸出来,姑娘鄙夷地看着他,他露出一脸窘态——很多土著都没领身份证。
姑娘只能无奈的翻开登记簿,机械般地说道:“叫什么名字?住址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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