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印象。
这是一个家徒四壁的泰族村姑的棚舍,她的汉族情人会不定期来私会,他是个附近村镇里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,嗜好烟酒,有意扔在泥地上的烟蒂和酒瓶暴露出他收入窘迫。
抽的过滤嘴香烟都不超过两块钱一包,每瓶500毫升装的米酒也就两块钱。房间通风透气倒是很好,没有什么异味,反而不时传来各种树木的清香味。
鼯鼠本来对烟酒没什么讲究,但为了掩饰身份,抽劣质烟、喝廉价酒,确实令他有苦难言。
在北京或者改换身份在缅甸的赌场,他喝的是蓝带马爹利,一瓶好酒的钱就能买这种便宜货七、八百瓶。
鼯鼠觉得自己要感冒了,看来是光膀子淋雨寒气入心,也可能是失血造成的抵抗力下降。
走到今天这一步,他认为是命中注定,当然不排除是性格决定了命运。他想念远方的妻小,如果不是自己这样出生入死的话,他们将永远过着普通人家的生活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孜孜不倦爱读书的文艺青年了,岁月改变了他,磨炼了他,现实让他无暇顾影自怜。
鼯鼠在受训期间,有专门的一个课程,学会辨识野外特别是萨罗边境植物的造型和功效,能够作为食物和药物的植物有近两百种。
如果在荒山里遇上断粮或需要疗伤的草药,他可以就地取材。
他先用菜刀砍下一截长在门口的仙人掌,又在橡胶树干上刮下一片薄树胶,然后回到木屋。一大块捡回来的旧镜子斜靠在墙上,镜子周边有一圈洗不掉的锈迹。
他用脚把竹椅踢到镜前,背对着镜子坐在椅子上。他把粘满血的衬衫解开,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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