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伤口不太深,血已经不流了。
可能因为他的本能反应太快了,刚感到刀尖的刺痛已经跳开并反击。
他削掉仙人掌外皮,拿过搭在椅背上的毛巾,用毛巾裹住仙人掌,用刀背拍碎。最后忍着痛把树胶裹住“药泥”敷在伤口上,把毛巾扎在腰上。
鼯鼠从床底一个竹筐抽出一件黑色衬衣穿上,趔趄走出门,手挽着竹编背篓,慢慢爬上后山坡。
他在山上斜坡的岩石边找到细长、斜垂下来的灌木连翘枝,掰下豆荚状的干连翘,扔进背篓。在比较平整的坡地找到蒲公英,那些黄色的花朵已经在变成白色的花绒。
用那把尖利的单刃窄刀扣开周围泥土,尽量挖出多一点根,用力拔起,弹掉泥巴,也扔进背篓,走回茅屋。
从镇上集市带回来的姜蒜还够用一阵子。
他把连翘外壳捏开,蒲公英随便洗了一下,放进柴火炉子上那把破旧的水壶,把水桶里刚打回来的井水倒进水壶,在炉子里加上细柴火,然后拿刀把姜切成丝放进壶里。
他坐在火塘边上,打开一本旧书,那是他放在这里好几年的书,梭罗的《瓦尔登湖》,他一边看书,一边打着喷嚏,一边剥蒜皮。
水开了,他往水碗里倒满,一边就着水酒咬着辛辣的蒜瓣,一边喝姜水。
这几年一旦感觉有感冒的前兆,他就用这个土办法。干这一行,总有缺医少药的时候,他不能病,感冒发烧都不行。
身体的虚弱会导致意志力的虚弱和判断力迟钝,更不用说行动力了。
他多次受伤,虽然每次都不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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