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环境所迫,都是自己治疗。
有一次中指和无名指之间被砍了一刀,伤口不深,但也是血流不止,他就自己用针线缝了五针。
没有缝好,本来应该垂直于裂开的伤口两边下针,但随手拿到的缝衣针太长了,两个指头间隙太窄,他只好缝成“X”的方式,拆针留下的疤痕压住了手上神经,至今中指还是没有感觉。
还有一次后肩胛骨被捅了一刀,他只好咬着牙,背对着镜子用订书机把伤口订上。
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,鼯鼠努力地甩了甩头,让自己的理智驱散那些不合时宜的回忆。
如今的事情已经有点失控了,本来任务是除掉岩糯,现在连玉温儿都受了伤。
更崩溃的是,还没等到线人把车送到酒吧,就因为自己的路见不平出了意外。
导致现在怎么逃出去都成了一个大问题。
偷车很可能被岩糯的人发现,不知道怎么能搞到交通工具。
思绪始终有些混乱,而且一阵阵热汗渗出来。
鼯鼠知道这是药效上来了,为了可以尽快地恢复体力,鼯鼠终于主动地放弃了思考,接受药效带来的困意,有气无力地爬上水曲柳木床,盖上棉被给自己发汗。
然后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