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墙之间留出一个三角形的缝隙,老式棕色牛皮箱摆放在那里,鼯鼠伸手把皮箱拖出来。
箱子中间有一把密码锁,这难不倒鼯鼠。他左手食指和拇指捏紧锁两边,右手拇指轻轻转动数字,依靠手感,不到半分钟就打开了三组密码的锁。
他提起箱盖,大半箱分装好的海洛因放在捆扎住的塑料袋里,几十个针管躺在箱底。这证实了鼯鼠的想法:只有独狼才能搞到这么多海洛因。
海洛因显然不是从那些贼眉鼠眼、小打小闹的药头那里搞到的,鼯鼠想不通独狼为什么放纵自己的女人吸毒。
跟鼯鼠一样,战术小组每个人都宣称自己对毒品深恶痛绝。鼯鼠相信他们,他们都亲眼见过毒虫毒瘾发作是的歇斯底里,为了弄到一点白粉可以连命都不要。
分装的每一份约莫有五十克,鼯鼠估摸眼前足有近百份。
一个药头的存货通常也就这么多。
货源来自毒枭。
箱子旁扔着两个装过毒品的空塑料袋和几个烧成黄色的铁勺。
现在他知道门为什么没锁,被毒品摧毁了大脑神经的女人早已对外界毫无感知。她不需要卖毒品来赚取毒资,这里的存货足够她吸食到死。楼梯转角那两个毒虫很可能也不知道这里住的女人有海洛因,点头只是敷衍鼯鼠的问话而已。
谁能想到,在这个被人类世界遗弃的角落里,有这么大量价值不菲的海洛因呢?
独狼为了这个女人搞到这么多毒品,是爱她还是害她呢?
涉毒者的想法常人永远搞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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