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贩夫走卒不可论道?”
周敬斋蹙眉:“民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……”
“可笑!”陆致远愤然起身:“汝等迂腐,曲解圣人本意,圣人教化当如春风化雨,岂是筑高墙以蔽民智?”
周敬斋面色苍白,嘴巴张合许久,也没能辩出一字。
周围其他几名大儒也都面色沉重,思考着陆致远方才的话语。
殿内,诸多学子们表情怪异,有茫然,有愤慨,有激动,但都未敢做声。
沈文焰面色大喜,得意的看向周敬斋,由衷的替陆致远感到高兴!
叮!
屏风后,清脆的铜钟响起。
周敬斋面如死灰,他知道自己输了。
“君问,何为礼?”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。“诸生答。”
第二个辩题开始,这一次是点名让对面的大儒先行回答。
对面七人,除了周敬斋,其余六人皱眉思索后,有一人缓缓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