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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容含的眼泪终于落下来。她抓起匕首,刀尖却转向了自己心口,“那便让我先死!反正没了驸马,我活着也无趣!”
“叮”。
魏容槐的的令牌击落了匕首。魏容槐钳住妹妹的手腕,从她腰间摸出块蟠龙玉佩。
“果然。”他摩挲着玉佩背面的北襄文,“连定情信物都是间谍的联络符。”
暴雨拍打着窗棂,魏容槐突然觉得疲惫至极。他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,他被母后罚跪时,十岁的魏容含偷偷塞给他半块冻硬的糕点:“二哥别哭,母妃说男子汉要坚强。”
“含儿。”他轻轻擦去妹妹脸上的泪,“记得你十七岁那年猎到的白狐吗?”
魏容含茫然抬头,听见兄长说:“那畜生的肚子里,塞着陈延写给北襄的第一封密信。”
魏容槐从怀中取出个青瓷小瓶:“这是西域的忘忧散,服下后前尘尽忘。”将药瓶放在妹妹染血的掌心,“三日后,孤要么看到驸马的认罪书,要么看到你带着它出席大典。”
他看了眼前的女子片刻,最终甩了甩袖子,大步离开书房。他需要透口气,立刻,马上。
“殿下不该激怒公主。”
“雨停了。”
暮色四合时,魏容槐翻过霍府后院的高墙,轻巧地落在一旁的槐树上,跳下院子,散落了一地的槐花。
他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抬头却看见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蹲在槐树下。
霍归手里拿着把小铲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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