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头大汗地挖着土,身边已经摆着两坛沾满泥土的酒。听到动静,她猛地回头,与魏容槐四目相对。
霍归嘴角抽了抽,“......殿下也来偷酒?”说着握紧手里的铲子,偷偷往酒的方向移动。
魏容槐冷笑一声:“偷?孤是来讨债的。”他大步上前,一把拍开其中一坛的泥封,仰头便灌。
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流下,打湿了衣襟。
霍归咽了咽口水,小声嘀咕:“完了完了,阿姊知道要骂死我......”但见太子神色阴郁,她索性破罐破摔,抓起另一坛对饮起来。
几口烈酒下肚,霍归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她醉醺醺地指着魏容槐:“你们皇家......嗝,一个比一个麻烦!我阿姊埋这酒是要嫁人时喝的!”
魏容槐的手突然顿住,眼中闪过一丝暗芒。下一秒,酒坛被砸在了地上。碎裂的声音惊飞了树上的鸟儿,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。
“她嫁谁?嗯?”魏容槐一把扣住霍归的手腕,声音低沉。
霍归吃痛,酒醒了大半:“放、放手!我阿姊爱嫁谁嫁谁,关你......”
她的话没能说完,魏容槐已经松开她,摇摇晃晃地走向槐树,开始高声唱起荒腔走板的军歌:“铁马——冰河——入梦来——”
霍归惊恐地扑上去准备捂他的嘴:“嘘!阿姊休息了。”
魏容槐一把甩开她,继续引吭高歌:“孤的美人——在哪一方——”
槐树后的厢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霍寻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外衫走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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