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回京后装作相安无恙, 隐忍不发,那他一定理解成我要对他下手。”
“我只能闹一场, 做出个‘正常人’的反应,他才能放心, 加倍弥补我。”
言道此处,秦姝偏头朝着她笑笑, “说来可笑,皇帝平时看起来那么宠信尹清徽,方才竟让我随意处置他,若不是萧鹤明来得及时,我还真有可能杀了他。”
簪月摇摇头,恳切道:“我这些日有暗中跟着尹清徽,他和萧鹤明竟是连半点的避嫌功夫都不做,尹清徽自由出入萧鹤明的府邸,摆明这关系是在陛下那里过了明路的,如果殿下方才在寝宫动手,尹清徽恐怕会不顾皇命,竭力反抗,直至等到萧鹤明来救他。”
她稍有停顿,忽而严词道:“殿下,不到万不得已时,您千万不要再动用武功,否则您的身子撑不住一盏茶的时间。”
阿姝握了握她的掌心,点头道:“我知道。”
簪月警惕着望着对方,又问道:“您这次出征,没有亲自下场搏杀吧?”
阿姝眉眼弯弯,方才哭红的清眸此刻平添几分柔脆之风,“我牢记着你的话呢,簪月大人不让我动,我哪里敢动?况且两军交战,一个神思清明的主帅要比会搏杀的将军更为重要,这道理我懂得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......”簪月小声嘟囔着。
“但你为我炼的丹药,最近得加把火候了。”阿姝道:“我忍不了他们太久,待到万事俱备时,我定使全力抗敌,不留余地。”
“你需要多久?”簪月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秦姝“嗯”了一声,含糊道:“也许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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