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,也许比一个月还要少。”
“一个月?”少女吃了一惊,心底的委屈从喉咙里溢出:“是元依当年害你身体大损,你为难我算什么。殿下,这不公平。”
秦姝正面直视着少女的眼睛,良久都没说话。
这样的目光,簪月有些承受不得。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低声恳求道:“不管是两军对垒,还是铲除叛党,殿下都是统帅,那为什么两军对垒时殿下就可以在后方
指挥,到了叛党一事,你就偏要自己去搏命。那明明就没有什么区别......”
“有区别,因为我在铲除叛党时,也会报听白和祁伯伯的私仇。”秦姝说:“公私分明,我既加注了私心,就没理由只让将士们在前拼命。尹清徽的身手你清楚,甚至他还有几千的徒子徒孙长居京城,萧鹤明也是曾经赫赫有名的战将,这样的形势,我哪里还能稳坐后方,踩在将士们的肩上收获血淋淋的胜利。”
她说完这话,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。
她也记得她曾在谢行周面前狂言,如果有人敢伤了岳听白,她会叫整个京城给她陪葬。
既是要□□,那执行“血洗”的人,自然也会有大批量的损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