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作起伏大得很,秦姝虽感意外,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抓住对方的手腕。
“岳夫人是喝了酒来的吗。”秦姝牢牢控制着对方的右手,冷斥道:“这是九层台,恐怕还容不得夫人放肆。”
卢棂更是吃惊,来时说好的给殿下请安,怎么突然闹成这样!她慌忙赶上前欠身拜道:“殿下恕罪!岳夫人是近日伤心得厉害,这才如此不逊,还请殿下饶恕她这次。”
“不逊?”岳夫人显然不想领卢棂的好意,即便右手还在被对方禁锢着,也不影响她气势凌人,“是她在先帝去世后强行把我侄女带去九层台,说是什么治腿,治腿,能把命也治没了吗!我侄女没了,她凭什么还好好活着!”
簪月听着这话就要冲上去给她些教训,被秦姝抬手拦了下来,秦姝问:“夫人,阿白的事是我对不起她,夫人现下想要如何,直言便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要我偿命吗?”
岳夫人嘲讽一笑:“说的好像你敢偿命一样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秦姝松了手,道:“能让我甘愿偿命的本来就只有阿白一个,你若想让我去陪她,我陪就是了。只是有一点要声明,我需得先为她报了仇,才有脸去见她。”
“报仇……”
“是。”秦姝说:“你认为导致这一切的人是我,这是你的事,我干预不了。但我知道是谁指使,是谁动手,不为她报仇,我枉为人。”
岳氏定睛仔仔细细地瞧她,突然觉得这人真正的模样,和自己想象中的有许多不同。
就像她心中的听白,也与实际上的听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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