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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赤尔将军,”剑尖挑起对方头盔的瞬间,楚吞岳的声音裹挟着北疆刺骨的寒风,“不过月余前,你们才因赌约输了去年二成赋税。如今草料难续,何苦再来送命?”
哈赤尔正要辩驳,忽闻身后传来锁链绞动的声响。
镇北军的长枪在月光下组成银色的穹顶,失传已久的"困龙阵"如巨蟒苏醒,将苍狼国残部死死困在中央。
"我降!"弯刀坠地的脆响,混着哈赤尔不甘的怒吼,惊飞了栖息在枯树上的寒鸦。
千里之外的京城密室,楚怀瑾将密报撕成碎片,鎏金护甲深深掐进掌心。烛火摇曳中,暗格里的鸩酒泛着幽光,他盯着窗外冷月喃喃:"孽子,这天下棋局,终有你输的那一日......"
北疆寒夜如墨,楚吞岳的营帐内烛火忽明忽暗。他捏着楚怀瑾送来的密信,信纸边缘暗纹泛着诡异青芒,那潦草如蛇的字迹仿佛带着父亲的狞笑:"若不放苍狼国一马,三日后京城将有'意外'。"
朔风卷着砂砾拍打帐幔,将"镇北"大旗的猎猎声响送进帐内。这面染血的战旗,是十二万将士用性命铸就的荣耀,此刻却成了要挟他的枷锁。
第二日正午,苍狼国使者踏入帅帐时,楚吞岳正在擦拭玄铁剑。锋利的剑刃映出使者狡黠的笑容:"楚元帅,狼主说了,只要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十箱黄金......"
话音未落,寒光闪过,玄铁剑如雷霆劈落,案几瞬间被斩成两半。
楚吞岳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,剑锋挑起使者的下巴:"滚!但记住,踏出边关半步,我定让你们有来无回。"
他望着使者狼狈离去的背影,手背上青筋暴起——京城的百姓,北疆的将士,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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