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坚守的道义,容不得他有半分退让。
使者灰溜溜离去后,副将一脚踹翻绣墩,铁手套在帐杆上擦出火星:"元帅!这些狼崽子连滚带爬的模样,分明是捡回条命!"
楚吞岳凝视着摇曳的烛火,喉结动了动,玄甲下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。他忽然解下披风,露出背后狰狞的箭伤:"你看这伤口,是三日前苍狼国偷袭时留下的。"
副将瞬间噤声。楚吞岳望向京城方向,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:"有些敌人藏在暗处,比战场上的刀枪更致命。"
夜风卷着雪粒扑进帐中,吹得案上楚怀瑾的密信沙沙作响。
深夜,楚吞岳独自策马至边境。看着苍狼国车队裹着夜色疾驰,他手中的虎符被攥得发烫,冰凉的金属仿佛要嵌入掌心。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,惊起一群寒鸦,他忽然想起幼时父亲教他握剑的模样,如今却要用这双手与父亲为敌。
京城密室里,楚怀瑾将密信投入铜盆,火苗瞬间窜起三寸高。
"楚吞岳私纵敌军"的字迹在火舌中扭曲变形,楚怀瑾抚掌大笑,金镶玉扳指磕在案几上发出清脆声响:"女帝生性多疑,这把火,够那逆子喝一壶了。"
暗影中,他抚摸着墙上"天下归一"的血字,眼中闪过疯狂的光芒。
次日,弹劾奏章如雪花般堆满女帝的御案。当看到"楚吞岳暗通苍狼国"的指控时,她猛地将茶盏摔在蟠龙柱上,鎏金碎片溅落在地:"传楚吞岳即刻回京述职!"
珠帘晃动间,女帝望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龙椅上的螭纹。那个曾在宫宴上舞剑助兴的少年,如今已是镇北大元帅。她忽而想起兵部密档中的记载——楚吞岳以一万兵力追击敌军三十万,竟令对方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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