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切:“上校!”
赫琮山将他扔在原地,离席,消失在刚刚beta离去的方向。
张载轻轻叹了口气,弯腰对失魂落魄的oga说:“兰斯少爷,您很聪明。上校如果对一个oga有意,不会空手来拜访您的父亲。”
兰斯将不甘心压回去,很快冷静:“是那个beta?alpha在婚前总是这样,一旦完全标记产生,情况会不一样。”
张载说:“不管是beta、oga、或者alpha,那都是上校自己的事,您无权过问。”
他开始试想一些无厘头的东西,譬如刚刚那个beta青年口中说出的话,譬如一个alpha真的和一个beta在一起,譬如alpha棘手的易感期,譬如他的长官平静得诡异的精神状态。
……和忍耐到极点隐隐有外溢趋势的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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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雨一贯在需要利用美貌的地方无往不利,他站在套房中央,脚下是波西米亚风的名贵地毯。他借着明亮灯光转动手指上大粒的蓝宝石。那颗蓝宝石的质地上乘,在灯光映照下一层层地往外散发出幽光。
不及他的眼睛,毕竟宝石是死物。
他从小就清楚自己的长处在什么地方,很少有人能拒绝他。琼李不过是其中之一。他收到过许许多多家世显赫的alpha的信件和充满暗示的通讯,他们许诺财宝、权力和甜言蜜语,想将美人变成婊子。
瞿清雨将那颗硕大的宝石放在桌面上。
问题仅有一个,他对于事物和人的冷却速度太快了,还不足以支撑他走到和对方发展肉体关系的那一刻。他知道成功的奥秘在于让灵魂和身体分开,从此以后苦难将短暂地离他远去。
浴室传来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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