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瞿清雨脱下鞋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脚步很轻。他对性和爱所有的想象来自地下室一扇窄窗——长方形,两个巴掌大。透过通气口的一层,不再年轻的beta女性一层层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,靠上去,说些甜言蜜语,偶尔一笔带过她曾学过跳舞,再后来是上世纪的留声机卡顿的声响、床铺嘎吱的晃动声、痛苦多于愉悦的喘息、偶尔几句不入流的荤话。
谁都可以,没什么所谓。
他踏进这间房门前的目的十分明确,他知道没有alpha能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脱离掌控,他赌那一点微末的好感和alpha的独占欲。
赫琮山会带走他。
——然后呢?
瞿清雨忽然认为自己也需要一些镇定剂了,他压住胸口的心跳。
“你喜欢我什么?”琼李听见beta青年低柔沁凉的嗓音。
月光绸缎般从他指尖穿过,他静坐姿态像是带着不易察觉的茫然。
琼李痴痴地望着他:“你美丽。”
瞿清雨撑着一侧脸笑了笑。
“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。”他说,“小少爷,我数三个数,你闭上眼睛,等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。”
琼李满怀期待地闭上眼睛。
瞿清雨拉开门,走出去。
有一个人不想将美人变成婊子,因此他就遇到了困难。但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,正如所有人告诉他没有beta可以学医,而他依然成功。他有持之以恒的行动力和对目标势在必得的野心,他想要的东西,不管是人还是物,兜兜转转都会回到他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