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提立在冷风中。
他唇色殷红,面又苍白,乍一看像是只进食完毕的吸血鬼。
夜里起风,黄纸翻卷。恍惚中灵堂烛火中有人朝他走来,转眼工夫,又消失不见。
不再年轻的执政官跪在地砖上,额头抵地。
张载守在另一侧。
漆黑棺木前放着旧人遗照,祭奠者与被祭奠者有一模一样的面孔。生死两端的这对双生子,玩弄人心和权术半生,有同样恶劣的性格,相同的政见和审美。母体赋予他们看似两颗实则同一颗心脏,他们彼此共享一切资源和荣耀,包括妻与子。
直到有一天其中之一死去,仿佛最深远的诅咒成真。
瞿清雨靠在车门边,关车门的功夫张载朝他走来,二人相顾无言几秒,张载自觉地站定:“借个火。”
隔着几米距离,银色打火机成抛物线落进他怀里。
张载接住,问:“能开车吗?”
瞿清雨点头,指了指他怀里的医疗箱:“里面是什么?”
张载打开箱子,六支玻璃试管整整齐齐躺在里面,空了一支:“市面上抑制剂上校有抗药性,你要带他出去,这类抑制剂药效最多持续二十四小时。”
瞿清雨没动,偏过头看了眼箱子,又收回视线,平静:“我在他身边他要什么抑制剂。”
张载一顿,又听见他说:“走了。”
瞿清雨坐进驾驶座,走之前突然迟疑,他一手撑在方向盘上,隔了半秒冷不丁问:“你有什么……”
张载:“有什么?”
瞿清雨面不改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