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,值班室外面那灯管说修八百年没修,大半夜一直闪,楼道应急灯雪白。跟在beta青年背后的alpha低调出行,身边没有任何一位下级军官陪同。很少有人见到上校不着军装的模样,以至于谢西塔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alpha高冷地点头。
谢西塔看看瞿清雨又看看他,呆呆:“您陪瞿、瞿医生一起来,一起来医院上班吗?”
为避免出现破绽,alpha再次高冷点头。
“哦,哦,那太好了。”谢西塔傻笑,“那我放心了。”
隔了会儿他靠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来,打了个嗝儿:“瞿医生,你上次那个病灶怎么看出来的……还有你上哪儿买的猪皮做缝合,也介绍给我……嘿嘿……你真好看、真好看……上校……你们站一起真合适……嗝……合适。”
瞿清雨:“……”
正拆抑制剂的温别嘴角抽搐:“……”
“抱歉……西塔的信息素味道是气泡酒,葡萄味的。”
温别一把拉住他避免他靠近瞿清雨,无奈:“西塔酒量非常浅,每次都会被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熏醉……我先带他回去,这里……谢了。”
瞿清雨点头,越过他走过去开窗。寒风猛烈灌入,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渐散。
他身边alpha脸色转好。
“太晚了,明天再赶过来我怕早班来不及。”
上午那台小手术在十点,短的话一个半小时;下午那台说不定了,他要看情况决定做还是推迟,真做可能一点开始结束要傍晚,满打满算还能睡六个小时。
回去太耽误时间了。
通风,一时有点冷,等待暖气温度升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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