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间隙瞿清雨换一次性床单。床单待在值班室久了,不可避免沾上形形色色人的味道。
换完床单瞿清雨脱了大衣铺在床面,他在这儿有张毯子盖,双腿放上床缩起来变成小小的一团,仰头看人时深蓝的眼睛动人,说出邀请的话:“陪我吗?”
他锁了门,其实不太困。
软毯毛绒绒,顺滑地流过腰间。
怀中人和身边是同一种熟悉的味道,那种味道侵入鼻尖的瞬息少年alpha就想喟叹,湿润的呼吸和清晰的心跳,还有靠近的柔软身体,让他无时无刻不在躁动中的精神得到休憩。
哪怕非常短的时间,都够alpha强大的身体机能运转和恢复。
他睡得非常快,腺体毫不设防地暴露在眼皮底下。对alpha了解深又不太深的瞿清雨谨慎地思考,用力往上扯了扯毯子,把腺体所在的地方也盖住了。
阳光乍破窗棂。
alpha从床上坐起来,眯眼看了会儿时间——中午十一点。他洗漱完待在值班室,这间值班室不大,和每一所医院的值班室没什么不同,陈设简陋,靠左手边的桌面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医生守则和书册,右手边是排班轮值表,上面有许多医生和护士的名字。
踮脚的那沓书吸引了alpha的注意。
最上面是落了层灰的笔记本,alpha把它抽出来,上面的字乱得很有特色。
alpha于是渐渐想起一些事。
医生的字不好看有原因,没有人教他怎样用正确的姿势握笔。他看起来不在意,其实私下认真练了。但用同一种姿势写了二十几年字,想改也不是一朝一夕。
进步不快。
从横平竖直的演变来看,这本笔记应该年代久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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