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答案:“你要备孕?”
端着杯水路过的唐陪圆大惊失色:“什么?!你要——”
“……”
瞿清雨额头青筋直跳,面无表情:“我有时候很想把你们的脑子解剖看看里面装了什么。”
方诺文抹了把汗,正色:“不是就不是,不要人身攻击。”
在这样短暂的安宁中,瞿清雨趴着睡了一会儿,有一秒他想起自己忘了什么,刺耳的通讯响起时他三魂六魄霎时落地。
张载一边朝回赶一边交代事情来龙去脉,语句简短:“八九年前,前指挥官萧庸战死,上校消失过一段时间,最后一次出现在南部军事基地的机甲停泊坪上,操练了最后一批空降兵。之后的三天,或者七天,我们没人见过他。执政官在他身上装了定位,他在往医院的方向去,我刚对他解释了他的戒指,猜他是去找你,千万别让他——”离开。
瞿清雨安静两秒:“他在我这儿。”
面前的alpha披着寒潮冷气,看自己的眼神陌生。
“你是我九年后的伴侣。”
alpha军官坐在值班室装水的烟灰缸前,抽完一整根烟,平静地消化、接受,然后说:“离婚。”
刹那空气凝固。
上校留下这么一句话,公事公办朝他点头,“剩下的事和张载联系。”
保持通话并未挂断的张载:“……”
赫琮山情绪稳定地碾灭烟头:“再见。”
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大战过后分身乏术的时候,没搞清面前这个到底是beta还是oga,这不重要。他坐在等候室里观察了十分钟对方睡觉的模样,认为这是对彼此都好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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