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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校无意有伴侣,摘了左手无名指的婚戒,放在桌面,一句话不说转身离开。
瞿清雨立刻起身往外追,刚起来那一秒腰部神经扯痛,他跌坐回去,一把抓住那枚银色戒指。
医院急诊人多,一晃眼功夫alpha军官消失在人群中。
“不在南部军事基地。”
雨水瓢泼,张载抹了把脸,无奈:“什么地方都没有。”
外面都是人,找了整整一圈后筋疲力尽。瞿清雨真是要被气笑了,倚靠在执政官府邸外面一根柱子边看金鱼。
“锦鲤。”
萧提扔了鱼饲料下去,淡淡:“人从你那儿消失。”
瞿清雨直接:“你知道他在哪儿?”
“我没说。”
萧提把鱼饲料递给他:“别喂太多,撑死我的鱼。”
他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,“回头看一眼。”
瞿清雨立刻回头。
接天雨幕中剩下黑与白强烈撞击的灵堂,那座沉重棺椁突兀地放置在大厅中。
留下那口空棺的原因不是萧庸。
萧提站在雨中,裤脚被泥泞打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