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往床上一放。
小猪蹬着蹄子醒过来,委屈巴巴看着他:“哥哥,我脑袋好胀啊,脑袋变成两个了……”
余醉猜他想说一个头两个大,但不会那么高级的表达。
“你活该。”
陈乐酩瞬间皱起脸,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,“不要这样说,我会伤心的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余醉气消,伸手在他脖子旁边做了个抓握的动作,嘴里发出“嘎巴”一声,再往窗外一扔:“多出来的脑袋帮你扔了,不胀了,睡吧。”
陈乐酩露出钦佩的笑。
“谢谢哥哥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幼时那滴白酒让他睡了一天一夜,山下结婚放鞭炮都没把他炸醒。
现在一桌小甜酒同样能让他醉得五迷三道,趴在余醉身上顾涌个没完没了。
不让他玩他就哭,哼哼着说疼。
也不是想干什么,他不太会自我安慰。
他长到这么大自己动手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,就连青春期第一次梦遗都是出在哥哥手里。
就是分开太久了,身体比大脑先恢复记忆,无意识地想和哥哥贴贴抱抱。
余醉这辈子就没忍心真正拒绝过他什么,推几下推不掉,索性伸出手,一左一右托着他的屁股放到自己腹肌上,让他蹭着玩。
于是汪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——
陈乐酩趴在他身上顶着张小红脸意乱情迷地前后蹭,余醉一只手搂着他,一只手夹着烟,无欲无求地给弟弟当pao机。
衣服还在身上完整地穿着,陈乐酩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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