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炉子里猩红火光跳动,发出细小的噼啪声。
余醉感受着脖子上暖呼呼的弟弟,觉得自己围了只猫咪围脖。
什么猫呢?
大概是黑白色的德文。
小小的脸,圆滚滚的眼睛,耳朵很大威风凛凛地立着,瞧着一板一眼智商不高但很讲礼貌的样子,其实是个活泼的“神经病”。
别家都是人吸猫,他是猫吸人。
还不是安安静静地那种吸,而是在人身上爬来爬去打着滚的吸法。
尤其喜欢后颈,往主人后颈一趴就如同进入极乐之境,舒服得爪子都炸成小梅花。
就像现在,陈乐酩醉咕隆咚地往余醉后颈和衣领的缝隙里钻,余醉甚至都能听到他吸自己时发出的满足的吸气声。
没办法,他伸手抵住弟弟额头。
“陈乐酩,你几岁了?”
喝醉酒的人听不到,还在他掌心蹭蹭脸。
余醉无可奈何,想起陈乐酩第一次喝醉,还要追溯到十多年前,他带弟弟去村里吃席。
席上都喝高粱酒,度数高但闻着香。
陈乐酩嘴馋,自己用筷子沾了点白酒尝。
余醉看见立刻抠他嘴让他吐出来。
他还拍着胸脯大言不惭:“没事的哥哥就这么一点——”话没说完噗通一下趴桌上了。
六七岁的男孩儿,让他养得白白胖胖,醉过去后死沉死沉,背在背上活像背了头猪。
余醉乘着风雪把猪背回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