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点事?”汪阳彻底无语了。
“你们这些当哥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?大砖头吗?滤镜赶上那城墙厚了!是不是只要他没把天给捅塌在你眼里都是‘这么点事’啊!”
“小点声儿。”余醉还怕他把陈乐酩吵醒。
汪阳气得七窍升天:“你就可劲儿惯吧!这小傻帽把事做这么绝就是让你惯的!”
话没说完就被踹了出去。
门砰一声关上,陈乐酩哼哼着叫了声哥。
余醉走过去把他的被子拉开,就见他睡得小脸红扑扑的,紧闭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珠。
从小就是这样,哭的时候不敢出声,怕被打得更疼。
做噩梦惊醒也不敢叫人,怕被嫌事多麻烦。
余醉用了很多年才教会他在受到委屈后放声大哭,却没想到他的眼泪最后全拿来淹没自己。
汪阳说的没错,他弟弟变成今天这样,都是被他惯的,也是被他逼的。
他们的生命本不该交织在一起。
甚至他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陈乐酩,看见他就恶心,恶心得想吐,就像他恶心自己。
心脏在胸腔里一刻不停地跳动,以每分钟5000毫升的速度将血液泵向全身各处。
余醉拉起衣袖,手臂上淡青色的血管向上蔓延至手肘,冷白的皮肤上刻着一个刀割出的“卍”。
这是他认的第一个字。
拐卖他的男人指着墙上印着“卍”字的画报说,这个字代表吉祥。
枫岛隆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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