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而动人。
在这充满刺激与未知的氛围中,读者的心也被紧紧牵引,仿佛亲身经历了这一场关于爱、勇气与牺牲的深夜冒险,期待着接下来即将揭晓的每一个秘密与转折。
林穗的膝盖压上周延川胸口。剧痛让他瞳孔骤缩,未尽的诗句卡在喉间。她蘸着口红在石膏绷带疾书,玫瑰花瓣顺着溃烂纹身的边缘绽放,将俄文字母扭曲成花瓣纹理:“首长您看!这是周会计设计的《战地红花图》!”
张建军的刺刀挑开绷带。溃烂的伤口被玫瑰遮盖,金属丝状增生体在口红下蜿蜒如花茎。林穗的指甲掐进周延川手心,他残存的理智让喉结滚动出中文:“…备战备荒…为人民…”
“这花画得倒喜庆。”张建军的刺刀尖戳进石膏,刮下的粉末闪着钋-210的荧光,“就是颜色像人血。”
林穗突然撕开衣领,锁骨下的烫伤疤暴露在冷空气中:“样板戏《红色娘子军》的油彩中毒,我这不也烂了?”她蘸着脓血在墙面速写,将伤痕改造成吴琼花举枪的剪影。
夜风灌入地窖,带来远处火葬场的焦臭。周延川的体温在玫瑰绷带下突破42℃,增生体刺破石膏,如微型天线伸向虚空。林穗的钢笔电筒扫过墙缝,突然照见半张烧焦的《真理报》——1968年4月12日,头版头条是周怀民因公殉职的讣告。
“Огонь…огонь…”(火…火)
周延川的呓语开始夹杂弹道学公式。林穗将硝酸银溶液灌进他口腔,金属腥气暂时压制了放射性灼烧。当地窖铁门再次震动时,她扯开所有绷带,用口红在增生体上描绘《长征组歌》的乐谱。
破晓时分,革委会主任的茶缸敲响地窖门。林穗正用发夹拨弄周延川耳后的皮下芯片——昨夜高烧时,那枚米粒大的金属物顶破了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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