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悦道:“爹爹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沈文渊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斟酌着词句道:“我只是猜想……你母亲年轻时可是京城第一美人,即便是裴家名声不显,依旧有许多世家大族争相上门求亲。你继承了母亲的所有美貌,燕大人对你一见倾心,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沈嘉岁闻言,一时语塞。
老爹啊,你满脑子装的都是啥情情爱爱的玩意儿?
我们之间可是纯洁的友谊好嘛!
蝉鸣声里,冰鉴腾起的白雾漫过燕回时玄色官袍。
他指节叩在青瓷茶盖上,裂纹恰如昨夜案卷上蜿蜒的血迹。脚步声自廊下传来时,他抬眸的瞬间,眼底霜雪倏然消融。
“侯爷。”他起身行礼,袖口银线绣的獬豸在日光下若隐若现。
沈文渊大马金刀往太师椅一坐,“燕大人来得正好!昨儿厨娘新做的荷花酥,快请尝尝。”
“爹。燕大人。”沈嘉岁提着裙裾迈过门槛,粉色山茶随步摇曳。她颈间伤痕被珍珠链遮住大半,偏有缕碎发扫过结痂处,惹得燕回时指尖微动。
燕回时只是匆匆一瞥,旋即迅速地将目光收了回来,语气平淡地开口道:“下官此番造访,尚有一事相商。”
他从宽大的袖袍中缓缓取出一叠卷宗,轻轻地推至对面,道:“近日市面上有关永定侯府的传闻,下官亦有所闻。恰好曹少卿在办理案件过程中,顺带将晁家的这些情报搜集整理,相信侯爷对此会有所关注。”
大理寺卷宗摊开在花梨木案上,墨迹里掺着金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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