栏杆。远处传来更鼓,惊得锦鲤甩尾没入黑影。
她望着水面破碎又重圆的月亮,忽然轻笑:“原来青梅竹马的情分,也敌不过年月侵蚀。”
沈嘉岁被啜泣声惊醒时,子时的梆子刚敲过。
西厢窗纸上晃动着蜷缩的人影,像枝头将坠未坠的枯叶。
她抱着锦被推门而入,正撞见表姐慌忙拭泪。
“岁岁怎么来了…”裴彤的绢帕已能拧出水来,却还强撑着笑,“是我吵醒你了?”
沈嘉岁瞥见榻边散落的绣绷,并蒂莲才绣了半朵。
她突然想起原著里这位表姐夜夜跪在祠堂为大哥祈福的模样,心头倏地发酸。
沈嘉岁满怀关切地柔声询问:“表姐,是不是我那位兄长说了什么让你伤心的话语?”
裴彤急忙否定,但泪水却如同断线的珍珠,愈发密集地滑落。她强忍住哽咽,声音颤抖地道:“我与表哥已经相隔七八个寒暑未见,彼此之间自然有些生疏,岁岁,能否告知我表哥的口味偏好?我打算明日亲自下厨,为他烹制美味佳肴,以期他能够感受到我的真心……另外,现在天气渐寒,我想为表哥送上一双兔毛暖靴……”
沈嘉岁轻轻地揉着太阳穴。
此刻,她算是深刻地体会到表姐眼中只有爱情,其他一切似乎都已不再重要。
“表姐可知我哥最怕什么?”她钻进裴彤冰凉的被窝,“他五岁时被只狸奴抓花了脸,至今见着带毛的活物都要躲三丈远。”
裴彤怔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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