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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喉结动了动——自打上回拒了裴彤的好意,那丫头已半月未同他开口说话。
“进场——”衙役的铜锣震飞檐下麻雀。
沈钧钰随着人流挪动,忽听身后传来啜泣。是个寒门学子抱着破旧考篮,粗布衣上补丁摞着补丁。
他解下腰间玉佩塞过去,在对方惊愕目光中大步跨过门槛。
沈嘉岁掀开车帘时,正瞧见这一幕。
她摩挲着袖中当票,想起前世兄长因资助寒士被弹劾的场景。
马车拐进醉仙楼后院,裴彤与燕倾城已在雅间煮茶。
“流水台明日便能搭好。”沈嘉岁展开图纸,“就用我们侯府的庆喜班。”
“好!”燕倾城轻启朱唇,突然道:“嘉岁,我听闻街头巷尾都在议论,你们侯府似乎遭遇了困难,竟开始抛售祖产,莫不是为缺钱而烦恼?我兄长这些年来也积攒了少许家产,虽然算不上丰厚,但应急之用还是足够的。”
“这是我兄长自己攒的。”燕倾城进一步补充,“他主动提出资助,嘉岁,你暂且收下,待度过眼前这道难关,再归还也不迟。”
话音刚落,燕倾城突然推过一叠银票。
沈嘉岁一愣,眼中闪过一丝迟疑,随即缓缓伸手,接在手中。
洒金纸上的“宝通钱庄”印戳刺得人眼疼——整整二十张千两银票。
沈嘉岁指尖拂过银票边缘,吃了一大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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