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的大官!”
老侯爷甩着马鞭叩开篱门:“燕回时连圣上赐的宅子都不住,非要守着亡母旧居。”
说着抬腿迈进院子,靴底沾了满脚鸭粪——竹篱后忽然摇摇摆摆钻出群灰鸭,领头的竟敢啄他蟒纹锦袍。
沈文渊憋着笑扶老父在石凳坐下。
石桌裂了道缝,裂缝里还嵌着半粒苞谷。他正要掏帕子擦拭,忽闻篱外传来马蹄声。
燕回时单手勒缰翻身下马,鸦青官服下摆溅满泥点:“不知二位驾临,有失远迎。”
说着挽起袖子拎起炉上铜壶,粗陶碗里浮着几片陈年茶末。
沈文渊盯着碗沿缺口,想起京中传言这位大理寺卿审案时连犯人的馊饭都尝过,喉头不禁发紧。
老侯爷却仰头饮尽,抹着嘴道:“上月长公主府的案子,多亏燕大人作保,大恩不言谢!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燕回时截住话头,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。
沈文渊趁机推过礼匣:“燕大人清苦,不如收下这几封银子。”
“承蒙侯爷抬爱,只是燕某并不缺钱。侯爷可知,朱雀街有处五进宅院空置三年?”燕回时拨弄着毛豆轻笑,“那是下官考上状元时御赐的宅子。”
他望着竹篱外晃悠的母鸡,“家母临终前最爱在此处饲鸡养鸭,舍妹如今接了这活计,倒比养在深宅绣花快活。”
沈文渊耳尖泛红,手中茶汤泼湿了锦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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