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直到腿麻了、直到身上因海风而变得黏腻,他们也没有离开。
「我小的时候,常常拿海螺玩假装打电话的游戏。」
「你说跟朋友一人拿一个海螺,讲话给对方听吗?」阶凯杰自然的接口,罗沛榆愣了好一会,才想起他梦过她的一生,知道这种事也很正常。
「怎么轻易破梗啦!」她假装埋怨,「对啊,小时候玩扮家家酒,都会拿海螺当作电话,但其实电话的内容身边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」
阶凯杰噗哧一声,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:「看来海螺电话完全没有隐私可言。」
说着,他沉默了一会,而后轻声开口:「你回到那个世界后,如果想念这里就拿起海螺,说不定会听到我在跟你说话。」
罗沛榆的嘴角僵了僵,其实她一直不想面对这件事,可是这阵子每天梦里的数字倒数、身边的人对她说的话都在在提醒着——她在这座岛上的时间不多了。
一想到要回到原本的世界,她打从心底的感到恐惧,想起阶凯杰曾在吃饭时跟她分享过,过去有许多穿越者哭着不愿回去,此刻她似乎特别了解他们的心情。
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一切都被接纳的地方,谁想回到充满稜角的世界里夜夜失眠数羊?连哭声都得隐忍的世界,怎么可能容得下她?
然而她没有说出自己的焦虑,只是故作轻松的望向他:「我要是真的在海螺里听见人声,我应该会先吓得把海螺丢掉吧,那不是浪漫,那是见鬼!」
说着,他们两个同时笑了,想着回到原本的世界后得面对的一切未知,她百感交集:「如果人生是一场比谁更持久的赛跑,我想跑到一个不用很优秀也可以很快乐的地方。」
阶凯杰静静听着,良久,他扬起浅笑:「那你要更努力、更努力的跑才行。」
「我以为你会劝我想开一点,不要活得那么用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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