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
「嗯……」他思考着怎么解释,「我觉得我不是你,没有资格评断你要什么。就像我不会跟要减肥的人说他已经很瘦了,也不会对外貌焦虑的人说他已经很好看了,我不在别人的深渊里,没资格评判别人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。」
「但是我可以陪你走这段路,听你如何定义这段旅途,相信你所认为的——它究竟值不值得。」
她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:「那万一你陪我走到最后,发现我还是过不去,不会觉得浪费这段时间很不值得吗?」
「又来了、又来了。」他又摇头又叹气,故意摆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,「从我想要陪你的那一刻,你就已经值得了,那跟这条路会走向哪里无关。」
她静静看着阶凯杰认真的眼睛,其实她常常不明白,怎么会有人能在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时,愿意打从心底相信她能做到。可是她又总会被这份信任感动着,因为被相信而感到安心。
人只会看见自己相信的东西,所以也许,只有当她开始相信自己,才能真正看见自己吧——虽然这件事真的太难了,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。
「阶凯杰,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?」
「什么?」
「如果我在这座岛上错过最后一次的满月、如果我没能看到满月就要回到原本的世界。」她定定的看着他,「请你——」
「我会在这里帮你看着。」她话都还没说完,阶凯杰彷彿知道她想说些什么,逕自抢话。
她听着红了眼眶,扬起手里的海螺,朝他绽开笑容:「好。」
而他也笑了,举起海螺轻敲她的,两个海螺碰撞出清脆声响,前方的海浪依旧一波波打上,洗去海边的足印,却没能洗去他们的誓言。
低头望着手里的海螺,罗沛榆鼻头微酸,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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