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更久。”
“这些赌徒啊,最喜欢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了。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何氿说着展开房契,看到上面的脏污后立马化作满脸嫌弃,丢给保镖。
“嘶。”他甩甩手,“你也不嫌脏。”
谢之屿找了个地方洗手:“房子够抵了?”
“差那么一点,不过我们总不能赶尽杀绝。这位吴老板连老婆嫁妆都偷来赌了,哪还拿的出剩下的。留得青山在,才有人慢慢还嘛!”
将手指一根根擦净,谢之屿不置可否。
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,皮肤苍白,眼底乌青蔓延,头发也长了,几乎遮到眼皮。于是扯了根皮筋将耳后的头发扎起一束:“何先生还交代别的了没?”
“没了。”
“嗯,那我回去补个觉。”
何氿像想到什么,笑着拱他的肩:“昨晚上真这么累啊?”
谢之屿没说话,偏头点了根烟。他不想说话的时候总是这样,抿着烟,一路抽一路走。周围喧嚣在他身后倒退,给人一种致命的孤独感。
何氿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,瘦骨嶙峋,混在一群老烟枪堆里,看他们抖着腿说着脏话算着手里破烂的牌。
有人往下出一张,他就跟着瞥一眼。
或者冷不防地出手,劲瘦的腕子捏住比他壮许多的男人:“老嘢,出千?”
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明明在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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