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抓着旁人的那只却死死扣紧,直到把人盯得骂骂咧咧收回牌。那时旁边人就会说“还是这小子眼尖,让他盯场子绝对公平啦”。也是这个时候,他才会露出一点少年人的得意。
何氿过去给他递一根烟,问他要不要换个更大的场子的时候,他不说话,就像这样咬着烟慢慢走。
最后一寸余晖落入海平线。
何氿跟着他穿过破烂的街道,充满鱼腥味的市场,入夜死寂一般的工地。橙黄,靛蓝,墨,天空的色彩在他身上一一渡过。
他在海风中掸干净最后一节灰。
何氿这才注意到,那是张极其漂亮的脸,漂亮到如果不刻意藏着,或许走不出这条烂街。
在何氿以为他会一直不说话,用沉默来婉拒的时候,他终于出声。
很简单的两个字:“好啊。”
……
回到家,温心仪正在打电话。
她远远朝温凝和陈月皎比了个嘘的手势,继续对电话那头说:“票都订好了呀,还是她主动跟我提的呢。大嫂你就放心吧,澳岛有我在呢。是啊,月皎也不省心,等她们好好聚几天,回头我亲自送。”
原来是替她应付京城那边的电话。
温凝踮着脚轻轻从背后飘过。
陈月皎像模像样学着,还摆了个鬼脸,立马收到温心仪一个眼刀。
等晚上吃饭,温心仪才说:“过几天有个宴会,你们俩都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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