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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想说的话鯁在喉头，蓝夜收回视线不敢再承受那道冷漠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透明的压花书籤，递给向若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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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到底要干么？」向若暮又问了一次，蓝夜只是低着头，手还晾在空中，一动也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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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迟疑了一会儿，才伸手接过书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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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夜恋恋不捨地看着那纤细的指尖，想把那最后的画面刻进脑海，永远都不要忘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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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后的现在，经歷过杀人和坐牢，蓝夜偶尔都还会想起那时候两人一同拿着书籤两端的瞬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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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们之间的遗憾就停在那年十八岁的盛夏该有多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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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门口的风铃声响起，一道长发女人的身影背着月光，踩着阴影走进，在她身后闔上的门捲起一丝晚风，独特的香气散在空中，顺着气流带至蓝夜的鼻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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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却又陌生的情感猛然挑起，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香气，而他从来都不敢奢望还能有再次闻到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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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夜与眼前迎面走来的女人对上眼，和他脑海里浮现的脸孔不谋而合，那股像是被人掐住喉咙的不适感又迅速攀上，堵住了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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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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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嗓衔着那抹还是那么好看的笑，不管是高中时的初次相识、还是成年以后的再次相遇，她的笑总能一瞬间就夺走他周遭的所有空气，让周遭的景物都褪去顏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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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头发留长了呢。」指尖挟带着香气猛然靠近，蓝夜下意识别开头，那人的手顿在半空中，无名指上的戒指跟孙星烊是同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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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若暮收回指尖，在吧台区入座，就坐在他的正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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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起来不以为意，自在地环顾四周，「这里都没变，不帮我点餐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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