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旗招招手,让助理带秋恬去洗脸,自己则把看上去五雷轰顶周书闻叫到一边说话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们聊什么了?”周书闻等不及问。
秋恬特意交代过,两人的谈话不用瞒着周书闻,贺旗想了想,也就无所谓:“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告诉我了,从诞生到现在,整整快两百个生命周期,事无巨细,内容确实很多。”
周书闻一脸见了鬼的表情,来不及注意贺旗已经被潜移默化的语言习惯,皱着眉说:“他怎么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“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很难理解吗?”贺旗用看傻逼的眼神:“他不跟我说难道跟你说?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?”
贺旗荒唐一笑:“就你这死直男样,人家为什么要跟你说。”
周书闻理直气壮:“你不是直男?”
“……”
贺旗喉头一哽。
有时候周书闻抓重点的角度真的很刁钻。
他深吸一口气,指着自己:“有没有可能,直男也分暖男,”再指向周书闻:“和傻逼呢?”
“——比如你这种养一屋子人工智障的傻x。”
周书闻反唇相讥:“比只会耍嘴皮子的神棍强。”
贺旗还要反驳,周书闻直接打断:“行了,在你看来秋恬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在我看来?”贺旗哼了一声:“在我看来,他多半是个天才。”
周书闻眉梢一挑。
“你知道他描述的那个世界有多宏大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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