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1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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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他亲口所说，云摇实在想不明白，他匡扶宗门、守护苍生，做了三百年圣人渊懿的寒渊尊，为何却是只为她一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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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因为终焉火种的寄生，或是他从降生以来便被视作恶鬼一次次杀死的地狱往日，她发现慕寒渊身上有一种对世人的隔绝与漠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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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永远如那轮明月高高在上，不染凡尘，哪怕行尽圣人善举，亦从未真正感切过世人疾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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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入魔之时，才会那般无所顾忌，视苍生为草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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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悲悯或为恶，都游离于尘世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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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未真正身处在众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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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他会堕入那个无底深渊的真正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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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信我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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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回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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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信我，将来不会成为那个人么。”慕寒渊又语气淡淡地追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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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嗓音错觉似的更沉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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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寒渊，我一个人信不信你无关紧要，重要的是，这道场之内、千里之外，无数仙域修者亲眼所见，如今这个消息一定正向四海八荒传去，你今后永远会面对怀疑和非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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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垂眸：“只要师尊相信我，纵是三界之内万夫所指，于我亦无缺、无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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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不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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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抬眸，前所未有地认真地望定他，“天照镜所卜的，或许便是你的宿命。可就算宿命再如何逼迫你，我都希望你不要妥协，更不要像他一样，漠视这世间的一切——答应我，永远、永远不要成为那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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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宿命，但绝不是你不可改变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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