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7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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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他不说，我也该猜到了。终焉火种的力量实在古怪，即便是我封禁它时亦无法操控，旁人更加，而在你体内却能如臂使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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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抬起茶盏，唇角勾起点自嘲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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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从前自欺欺人，不愿去深想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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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握紧了茶盏：“那师尊便知，即便终焉火种消亡，但只要终焉存在，火种便可重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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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云摇搭在栏杆上的手指微抖了下，她从栏外的城门景象中回眸，“所以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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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清眸缓抬，字句却重逾千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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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要杀了我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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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不会作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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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会。”慕寒渊淡声道，“我杀不了他，他随时可能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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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瞳孔一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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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仿佛又回到了昨夜的洞府中，烛火摇曳，那人白发凌雪，漆眸如灼，笑声沙哑如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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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在这里，他杀不死我。而在他能够杀死我的地方，他终将知悉一切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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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那时，他也一定会成为另一个我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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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师尊，生生世世，你注定逃不过我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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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师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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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清声温润，盖过了云摇脑海中盘桓不绝的魔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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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醒过神，抬眸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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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倚栏而靠，他就坐在人间山河前，烟火红尘中，眉眼低垂，悲悯如遗世谪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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