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9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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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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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握着云摇的指骨微微纳紧，随即松开，他垂下手，似要侧身掠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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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被云摇一把死死攥住了袍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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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、寒、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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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口像被戳了一刀，血汩汩地向外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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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见自己狼狈的颤音，却怎么压都压抑不住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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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从什么时候，开始失去五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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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章 一丘黄土，千古青山（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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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中寂静，只余下一座座宫灯的金盏里，透亮的火烛灼烧着沉默的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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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微微侧眸，烛火从身侧拓下，勾勒得他眉眼更如玉：“我不懂师尊在说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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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你总是点起满殿灯火那时起，我就该怀疑的……那时你便已经看不清了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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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仰着他那双似遮起青雾的眸子，里面幽寂，漆晦，光泼不进，她只觉得心沉坠又酸涩，“那现在呢，现在为何你回宫以后，已经不再点起烛火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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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攥着他袍袖的指骨都颤栗难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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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终究是妥协了，他低叹了声，抬手轻覆住她栗然的手，安抚地握紧：“那时候，我只是想看清你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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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，只有在那满殿烛火苒苒间，他才能借将逝的五感，勉强分辨出她绰约的虚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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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想亲近，想看清，想将她的模样深深镌刻于神魂最深之处，即便灰飞烟灭都无法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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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现在，”慕寒渊抬手，轻抚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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