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见桃花照玉鞍/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98节

她云鬓，“我已经不会再忘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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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心口栗栗：“你骗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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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住了他的手腕，眼圈微红，死死盯着那人的眼眸：“你已经……完全看不见了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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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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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终究还是阖上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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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他来说，早已没有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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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感，触感，嗅感，听感，味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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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忘记最后一感是何时剥离，只记得光色，痛楚，气味，声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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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一点点离他而去，像将他遗忘在某个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的，已经死去的世界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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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是漆黑的一片，黑暗之中，唯有一道淡金色的锁链，从他手腕垂下，系在身前那道金色的虚影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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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云摇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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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是慕寒渊这片五感尽丧的荒芜亡地里，唯一的感知、存在与牵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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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魂契吗？”云摇终于反应过来，哑声问他，“你说过，它能传五感六识，沟通心意……所以你才能听见我说的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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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寒渊轻勾唇，温声道：“不愧是初圣殿下，这么容易就猜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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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摇心疼得顾不得他的风凉话，只是将他的手攥得更紧，像是生怕一眨眼这个人就在眼前消失了：“为什么会这样？是终焉之力失控导致的？还是你强行去遏制它在仙庭的蔓延，所以才被反噬至此？它，它还能治好吗？你的五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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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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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大约是第一次，慕寒渊看到云摇在他面前慌得如此不成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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