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手:“谢大人不妨猜猜,那冰棺里装的是什么?”
“萧明凰的尸首,还能有什么?”
“不。”她转身轻笑,“是十二坛漠北烈酒,混着南海鲛人脂——遇火即燃。”
谢危瞳孔骤缩:“你要烧死他?!”
“我要烧的……”她摘下发间金簪,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疤痕,“是你埋在他身边的火药引子。”
寒风掠过乱葬岗,谢危踉跄后退。那道疤是半年前替楚翊挡箭所留,如今竟成了催命符!
“三日前你替我挡箭时,我在你伤口抹了磷粉。”萧清欢将金簪刺入他疤痕,“楚翊身上沾了我的血,你的血,再加上地宫鲛人脂——砰!”
她指尖绽开如花,映着谢危惨白的脸:“好大一场烟火。”
辰时,东宫暗流涌动。
楚翊拎着先帝遗诏踏入暖阁时,萧清欢正对镜描眉。铜镜映出他玄衣上的血渍,她头也不回地笑:“殿下这是刚屠了哪座城?”
“你母亲的坟。”他将遗诏甩在妆台,“欢欢想要皇位,何必绕这么大圈子?”
螺子黛“啪”地折断,萧清欢盯着遗诏上“萧清欢”三字,忽地笑出泪来:“父皇到死都以为我是男儿身,这诏书……是他醉酒时写的笑话。”
她扯开衣领,心口赫然烙着“萧”字黥印:“八岁那年,他发觉我是女儿身,亲手烙的。”
楚翊掐住她脖颈按向铜镜:“所以你要烧了孤?用你娘亲的尸首做引,用谢危的血做引,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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