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尖在桌下比了个"杀"的手势。萧清欢注意到谢危耳尖泛红,不知是因为听到了什么,还是因为看到她与兰图的亲密动作。
"见过漠北公主。"谢危颔首示意,目光落在兰图腰间的银刀上,"此刀形制似是漠北左贤王旧物,不知公主与左贤王是何渊源?"兰图瞳孔微缩,萧清欢这才想起,左贤王正是沈如铁叛变前的死敌,去年被沈如铁诬陷进犯大楚斩杀。
"谢先生好眼力。"兰图起身告辞,走到帐门口忽然回头,"听说大楚太子最近常做噩梦,梦见前朝皇帝索命......萧公主若是回朝,可要小心些。“她离去时带起的风卷乱了桌上的布防图,萧清欢看见谢危伸手去扶,却在触到图纸时猛地缩回手。
"怎么了?”她俯身查看,发现图纸边缘有一块淡淡水痕,形状竟像只展翅的鹰——这是前朝密谍的暗号,表示"危险逼近"。谢危指尖划过水痕,声音低得像是怕惊醒什么:"这是......我父亲当年用的密语,意为'内奸已至'。"
深夜,萧清欢躺在行军床上辗转难眠。帐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,子时三刻。她忽然想起兰图的话,悄悄起身披上软甲,向马厩走去。刚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争吵声。
"你疯了?这要是被将军发现......"是沈砚的声音。
"她留在这里只会死得更快!“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,竟是平日替她梳头的婢女小桃,”李相说了,只要能把她骗回长安......"
萧清欢猛地推门而入,烛火映出小桃手中的药包,上面绣着丞相府的莲花纹。沈砚瞬间跪地,腰间佩刀已出鞘三寸:"萧将军,末将不知她是细作,恳请降罪!"小桃扑通跪下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:"将军饶命!李相说您抗旨是要谋反,让奴婢......让奴婢在您茶里下迷药......"
萧清欢盯着那包药粉,忽然想起兰图说的"发疯药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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