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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堂舍和对联,可见这位教书先生的风骨,当然,也可见处境并不太佳。
“屋舍简陋,让兄台见笑了。”教书先生奉上茶水后,自我介绍道,“在下柳浥尘,表字朝雨,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?”
“不敢,寒山李往矣,表字更新,见过柳兄!”
“寒山?”教书先生很是惊讶,“可是寒山书院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原来是书院高才驾临,柳某未曾远迎,还请先生见谅!”教书先生一听真是寒山书院,赶紧重新作揖见礼。
寒山书院乃是北止戈洲最著名的儒家书院之一,对于普通儒门读书人来说,能遇上寒山书院的入世弟子,简直如见天宾。
作为一個小镇上的潦倒教书匠,柳浥尘更是不甚惶恐。
李往矣急忙托住他的手,不让他下拜。
“柳兄客气了,你是读书人,我亦是读书人,同为儒门弟子,何来这般尊卑高下?萍水相逢,当以兄弟相称,以年齿论长幼才是。”
柳浥尘被架起,却还是有些窘迫。
李往矣开玩笑道:“柳兄,你年齿既长于我,境界又比我高,真要拜,也该是我拜你才对,你不会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我的吧?”
境界更高?
柳浥尘定神看向李往矣,惊讶地发现竟然真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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