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但心底那份自卑感若没有后来的成功化解……宋濂他老人家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是记得一清二楚嘛。
此刻章氏族学的弟子越聚越多。
听章越吟起这句,有些族学子弟不免揣测:“这些年冒充友直先生门生的……不免太多了……”
这话被章越听到,当年自己旁听时,也被族学子弟讥讽为寒鸦妄附凤翼。
“见过建公!”
章越回目看去一名自己与年岁差不多中年男子,正站在堂下。
章越走下台阶穿上鞋袜后向对方一揖。
章采感慨地看着章越,他当然记得章越在此旁听,麻鞋光脚被同窗讥讽之事。
章越走到砚池旁道:“唯有门前镜湖水,春风不改旧时波。师兄你说是不是?”
章采闻言对道:“建公‘桂魄不改琉璃色,布衣卿相两昆仑’才是。”
建公?
建公!
一旁族学弟子都是震惊。
章采肃然道:“尔等不得无礼,这位是章建公!”
章建公?
由布衣至卿相的章建公!
浦城章氏二十五名进士中。
官至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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