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唯独章得象,章越二人。
众弟子慌忙拜。章越笑道:“诸位,我虽未曾入族学。”
“但当年也曾在砚池旁浣过笔。”
众人一听释然,还以为章越是记恨当年之事,回来夸耀的。
一句‘浣过笔’,也算认同自己的身份。
“我此番到族学是寻存儒师兄的。”
斋舍中。
一名中年男子向章越见礼。
章存儒乃章友直之长子,他如今已是族学的斋长,同时也兼作浦城章氏的族长。
章存儒向章越行礼道:“见过相公!”
章越在斋室微一出神,斋室如故,但老师已是不在。
章存儒见章越这般知道是睹物思人,当即道:“先父之前一直后悔,未能力排众议将相公收录入族学之内。”
章越对此想到过去。
当时章家是单丁户,只有章实一人成丁是可以免役。如果章越十六岁成丁,兄弟之一服劳役,章越就没办法继续学业了。
浦城县学是官学,可以免去县学生的劳役,因此是寒门读书人的最好选择。
而章氏族学不能免役,所以倾向收录官籍的子弟。寒门疏族子弟除非特别优异的,否则不予收录。
当然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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