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男的“动手”二字刚落,琉白的袖中便窜出半段银亮的断弦。
那是方才演武场碎琴时藏起的,裹着她方才运了七分内力的气刃。
刀疤男瞳孔里映出银线破空的影子,喉间刚发出半声闷吼,断弦已擦着他耳际钉入身后槐树——但这不过是虚招。
真正的杀招藏在她转身的瞬间。
碎琴时崩断的其余琴弦本散落在地,此刻被她以足尖点地,借内力激得漫天横飞。
七根琴弦如七柄细剑,精准贯入七道树影里最活跃的七个方位。
血花溅起的同时,两声闷哼、五声重物坠地,七个黑衣人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,便倒在雪地里抽搐——琴弦上还带着梁成刀上的腐骨散,方才她擦琴时特意染的。
刀疤男后颈的寒毛炸起。
他这才看清,眼前这素白身影哪是弱质女流,分明是北境沙场上杀红了眼的修罗。
他摸向腰间的毒烟弹,指腹刚碰到机关,便见琉白抬了抬下巴——那是对杜一的暗号。
杜一早已绕到墙根,玄色披风兜头罩下,正掐住最后一个活口的喉咙:“说,你们主子是谁?”
“金...金蟾堂...”活口血沫混着毒汁涌出嘴角,话未说完便断了气。
“追。”琉白弯腰扯下刀疤男腰间的墨玉莲佩,转身便往巷口奔去。
毒烟弹炸开的青雾里,她闻出了金蟾堂的独门迷香——这是陈国在沂水的暗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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